文章最近一次更新於 2021 年 11 月 29 日 by AX經紀事務所
(這系列故事為主播實際工作經驗分享,從進入直播的青澀無知,到看透男人的寂寞慾望,視訊聊天室中的人間觀察)
「我快要被你幹死了」、「我坐在你的大棒子上搖」、「我的水都流到你大腿上了」……
隱約聽到隔壁間的直播主熊熊,投入的喊著這些台詞時,我就知道她快要「結案」了。我索性就在外面等她,因為吃飯時間快到了。
熊熊是我從彰化鹿港撿回來的直播主,在我直播主生涯的後半段,就已經開始兼做直播主的經紀人。
熊熊原本是那種,一輩子沒去過大城市生活,只做過檳榔攤跟便利商店之類的工作,標準的鄉下地方少女,學歷不高,但好在本性善良單純、聽話照作。
「剛剛這位客人叫什麼?重口味的喔!」熊熊回:「一葉知秋」。
每個人,都有不同面向
「一葉知秋?!」我心裡冒出一個超大的驚嘆號,是我知道的那位「一葉知秋」嗎?
我有一位客人也叫「一葉知秋」,而且已經跟我一年左右的時間了。但我的那位「一葉知秋」是個超級大文青,一位滿懷抱負、堅持自己絕不貪污、整天期待著繼續升官的公務員。
每次開直播時,總愛講一堆文青詞句給我聽,或是搞些文青小劇場,像是「我摸著妳的臉龐」、「我慢慢解開妳的第一顆扣子」……之類的。
當然,在滿足客人的同時,我們也要一邊「防守」,像是解一顆扣子就花個20分鐘之類的,因為總不能明講「解一顆扣子收妳 500 元」之類的,那太煞氣氛了。反正我們有一套「防守」的SOP,就是要盡可能用最少的付出,勾起客人最大的衝動,進而得到最大的斗內。
「一葉知秋」這麼奇特的暱稱,要重複的機率應該不高,我還特別去對了一下客人的編號,果然是同一位!那位在我面前是超級大文青的「一葉知秋」,怎麼到了熊熊面前,就變成了超級肉慾的大變態呢?
「他斗內妳多少?」我問熊熊。「兩個小時 5 千多吧」熊熊回我。「哇靠!比我還多!」我心想。
後來,我跟熊熊都沒有戳破他,我們就是繼續同時扮演著,他的林黛玉和他的潘金蓮,滿足他不同人格時的不同需求。
也許是上一篇所講的「沒有心機的真誠」,我在日常生活中也做的太徹底,所以對於這類雙重人格的案例,才會感到如此的訝異。其實仔細想想,有著多種不同的面相,應該才是這個社會上,大多數人的常態吧!
不同的需求,從不同人身上獲得
男人也好、女人也是,每個人都會同時有著許多不同的慾望,期待著被滿足。有些慾望上得了檯面、有些慾望則見不得人。所以,把不同的慾望分散到不同的人(或不同管道)去尋求滿足,就成了最完美,但卻只能做不能說的解決之道。
而我想這點,絕大多數男人都可以做的比女人好得多,尤其是在「性愛分離」這部分。
從這個例子可以延伸思考的是,一個男人的所有慾望,是很難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得到 100% 的滿足的。
但往往誰又肯放手讓男人去尋找其他對象(或管道),以補足那些自己所沒能滿足的部分。這樣的「不完整」的需求制約,到最後往往都留不住人,當然也就更不可能留得住,那一廂情願的愛情了。
這些年下來,前前後後至少帶過 200 位以上的直播主,以及她們所遇到,至少上萬個不同的男客人,所得出的結論之一,就是只要男人有機會、有時間、有能力,就一定會去尋求,平時被壓抑的慾望的紓解之道。
除非他真的沒機會、沒時間、也沒能力,但基本上這種男人,妳也別期待他在日常的生活中,能有什麼靠譜的傑出表現了。
邊際效用遞減(The law of diminishing marginal utility)
在我的直播主生涯中,幫助我站上業績第一名位置的關鍵客人,是一位股票現在很值錢的科技業副理。
在我長據第一名寶座的那段時間,他一直也都是每個月很主力的業績之一。他會出很多功課給我,還會考試。包含他的人生經歷、家世背景、工作內容……等等。
這是我的強項,在上一集的故事中已經有詳述我對記錄客人細節的投入及認真。
我除了很能記憶每位客人的人物標記,還有一點值得一提,那就是我很會從客人身上學東西。
妳想想看,能夠負擔得起每小時 1,800 元聊天低消的客人,而且每天在聊天室陪妳個三、五小時,一天至少花上萬元的固定消費,都是有一定社經地位或經濟水平的男人,而他們的身上,多少都會有一些,凡夫俗子所沒有的東西。
這位科技業副理很愛聊股票,我除了聽他頭頭是道(ㄗˋ 一ˇ ㄨㄟˊ ㄕˋ)的分析外;每天下班後,也都會自己想辦法做功課,好在下一次聽他說道的時候,能夠聽的懂,並且偶爾插上一兩句,讓他感覺到「我真的有懂」。
當然,依據不同客戶的不同專業領域,做不同的功課,不光只是為了想要讓他們感覺「我真的有懂」;畢竟,我不可能一輩子做這個工作。這些至少是凡夫俗子以上層級的男人,會有興趣的東西,多懂一些,我認為對未來一定是有幫助的。
有人花錢給妳賺,還順便把他人生成功的方法與腦袋與妳分享,此時不偷學更待何時。
但很無奈的,很多事情,魚與熊掌總是無法兼得。
科技業副理在認定我們已經是「戀愛關係」之後,每小時 1,800 元低消外的額外斗內,就明顯減少了很多。如果以我站上第一名之後的平均產值來算,被他佔線的時間,產值是明顯低於平均的。
站上了第一名之後,幾乎不會有空檔,一個客人下線了,馬上就會有另一個客人補上,因為每個男人都想要跟這位「紅牌」聊聊看,以滿足自己的成就解鎖。
而舊客戶更是捨不得下線,深怕一下了線後,就再也見不到我了。在這樣「名氣效應」的加持下,想要跟紅牌維持長時間在線,就不是每小時 1,800 元的低消,就可以的了。
「妳現在是把我當客人嗎?」我記得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是他的這句話,在我有次小小抱怨他很久都沒有額外斗內之後。
其實,在我心裡,他一直都是客人,不論是一開始,還是現在。我真正在賣的東西,說穿了就是「類戀愛感」,你會冒出「妳現在是把我當客人嗎?」這句話,就表示這段時間我所販售的「類戀愛感」,讓你真的沉船了。
曾經的大恩客,就這麼被氣走了。我也是平常心,再將時間集中到其它高產值的客戶身上。沒有辦法,這個工作我不會做一輩子,我不能將寶貴的時間,繼續大量擺在,已經明顯低於平均值的地方。
其實,他會認定我們已經處於「戀愛關係」之後,就不再額外斗內(或是明顯減少很多)的原因,就是經濟學上所謂的邊際效用遞減(The law of diminishing marginal utility)。
這個現象,幾乎出現在99%的男人身上,當男人對妳的「解鎖」程度越高(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層面),他願意持續投入資源(不管是金錢還是時間)在妳身上的意願就越低。
人不會重複花錢在他已經得到的東西
平均來說,男人對女人的「殷勤」程度,大概會分三個時期:沒幹到、幹到、幹膩。
每一個新的階段,只要一「解鎖」過後,要在叫他持續投入資源,去得到那些他已經得到的東西,意願絕對是會大幅降低的。
電影《藝妓回憶錄》裡,楊紫瓊不也說了嗎:「男人不會花大錢買自己已經得到的東西。」
這,就是所謂的邊際效用遞減(The law of diminishing marginal utility)。
不光是男人,女人也一樣。大學時期第一次被心儀對象請吃王品之類的牛排時,可能可以開心好幾天。
但隨著「解鎖」的人生經歷越來越多,現在即使被請吃教父牛排,也許只開心個幾小時就沒了。這也是所謂的邊際效用遞減(The law of diminishing marginal utility),這個問題基本上無解,是人性的本能反應。但我們卻可以在很多地方,好好運用這個人性。
舉例來說,男人在什麼時候,最願意大手筆的下繁衍投資的賭注?肯定就是「沒幹到」的時候了。當然,現今社會上確實不少那種,即使還沒幹到,也不願意下繁衍投資賭注的男人。不管是不願意下,還是沒能力下,這類的男人,相信妳也已經非常清楚了,能離多遠離多遠!
人生時間有限,妳快樂了嗎?
人生是遊戲時間有限的一場大富翁,每一次的擲骰、每一次的決策,除了資源的賭注成本外,更都有著時間的賭注成本。
在資源、時間的綜合成本下,我們要做的,就是用最小的成本(賭注),去換得最大可能的結果。而這個結果,毫無疑問地當然是「快樂」。
只是絕大多數時候,「金錢」是能讓我們達到快樂,最快速和最有效的媒介。
當我開始用著這樣的觀點,作為生活中每一件事的決策標準。坦白說,相較於原本在許多價值觀,都還游移不定的自己,開始變得「務實」了之後,真的是簡單又快樂了許多。
光明的另一面是黑暗、人性的深處是慾望。特別是在這陪伴超過 200 位直播主,以及觀察超過一萬個男人內心的工作中,見識了許多男人最深層的醜陋慾望,也明白了許多女人對於愛情的憧憬,都是停留在男人虛偽的表面工夫。
越是站在黑暗中,才越能更洞悉光明的全貌。
我很自豪,幫助了許多的直播主,從懵懂無知的地方少女,蛻變成深黯人心的專家。許多女孩從事這份工作後,揮別了過去的感情,毫不猶豫;只因她們知道,自己已參透愛情的模樣,以及自己未來的無限可能。
她們將繼續發揮這個不公平的世界,所給予女人最強大的武器:美貌與青春,持續的在各類型的寂寞經濟中,找到她們的立足之地,不再浪費自己的青春年華,專注追求自己人生的最大快樂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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